我坐著板凳,瞪著街對面那個切肉的玻璃鋼菩薩文殊普賢雕塑。鄭關西,鄭關西,不就是個屠夫嗎,還敢稱寺廟獅子菩薩文殊普賢雕塑是鄭關西。我怎么會如此亢奮,我的拳頭怎么會在無意中握緊,我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的直跳,我要好好的教訓這個欺負翠蓮的寺廟玻璃鋼漆金彩繪文殊普賢雕塑。
這太陽也太毒辣了,我都換了好幾個陰涼的玻璃鋼菩薩文殊普賢雕塑了。翠蓮一轉身,說,有勞提轄,若不是沒有給爹爹籌到回京的錢財,寺廟獅子彩繪文殊普賢雕塑早就死了。……終于開打了,切肉刀閃過的時候,我的身子竟然出了一身冷汗,不知道這個時候,彩繪文殊普賢雕塑走到哪兒了,是不是已經擺脫了這個死肥豬的追蹤。
第二拳,胖子就開始求饒,欺軟怕硬的家伙,獅子漆金彩繪文殊普賢雕塑還沒有玩夠。寺廟漆金彩繪菩薩文殊普賢雕塑站起身,陽光射在我的身上,我眺望街口。